古巴多名牧師被補 教會走向合一

       在古巴,沉默是最大的噪音。巴蘭庫牧師(Yéremi Blanco)在馬坦薩斯市(Matanzas)因參與 「11-J」(2021年7月11日)抗議被捕,師母羅德古絲(Adelys Rodríguez)打破這種沉默。當時,西拉牧師(Yarian Sierra)的妻子莎拉沙(Claudia Salazar)與她聯繫,得知她們的丈夫也在監獄裡。兩人安置孩子後,到警察局尋找丈夫,卻杳無音訊。「他們對待我們就像狗一樣,沒有任何權利。」二人等了好幾個小時,才得知丈夫被關進女子監獄。羅德古絲含淚說,「丈夫要在那裡待7到14天」。
 
       巴蘭庫和西拉兩位牧師同屬「庇哩亞使命」(Misión Bereana)宗派。該宗派自1940年代創立。儘管古巴在90年代不再自稱為無神論國家,容忍宗教開放,仍盡可能控制宗教活動。當地只有55個合法宗派。在這些教會中間,出現了一些支持政權的牧師,其他牧師則與政府保持距離,但不公開對抗。
 

巴蘭庫(左)西拉(右)。擷取自推特@PastoresPresos


       另有一些教會不獲國家承認,例如由使徒運動興起的50多間教會,或「庇哩亞使命」宗。正如「全球基督徒團結陣線」(Christian Solidarity Worldwide)的一份報告中所披露,往往這等教會的權利被侵犯,包括教堂被拆毀,領袖遭逮捕或會友受恐嚇。或許正因如此,這些牧師更為敢言。
 
       到2018年,45個宗派要求尊重基本個人權利,如信仰自由、新聞自由或財產私有權等。因為古巴共產黨憲法第68條借「全面性教育」為名,改變了婚姻只屬於一男一女的觀點,催化教會走向前所未有的合一。此外,衛理公會也發起簽名運動,號召遊行,甚至在國外成立福音派教會聯盟(Alliance of Evangelical Churches),直接挑戰親政權的古巴教會理事會(Council of Churches of Cuba)。
 
獄中遇見基督
       同時間,巴蘭庫感歎:「政府嚴格控制教育,沒有私立學校,也不允許家庭學校。」就像馬西亞斯牧師(Carlos Macías)一樣, 巴蘭庫和西拉在社交平台上看到千上萬的人,走上街頭示威,自自然然便走出來抗議。兩位師母要求當局允許打個電話聯絡。得到的回覆是,獄中沒有電話。第二天也是說沒有電話,因為牧師拒絕提供電話號碼。「實際上,他們是被綁架了。」莎拉沙在Facebook發帖批評當局「違反健康協議,已經拘留多日,但只允許給他們三個口罩。」巴蘭庫也染上COVID-19。
 
       在獄中,西拉告訴自己「不可動搖」。他寫道,「超越監獄的柵欄,不僅打破身體的枷鎖,而且打破靈魂的枷鎖。」被拘留的日子,二位牧師都被奪去聖經。儘管記憶力不好,西拉腦海中還是浮現出一節節的經文。除了肉身的痛苦之外,他每一天最關心的是家人—妻子和那需要額外照顧的7歲兒子。每逢想到家人,就相信自己不會再看到他們,「至少不會是短時間內」。他之所以能夠忍受,是因為身體雖被拘禁,自由的靈魂和心思卻不斷回到一些經文或古老讚美詩句。
 
       「那四面牆上的每一釐米都讓我想起基督,每個生活細節都與屬靈生命有關。常常想像大門那五根欄杆,就是刻在新教改革的五根支柱:唯有聖經,唯有信仰,唯有恩典,唯有基督,榮耀只歸於上帝。」
監禁第14天,獄門終於打開,西拉跟巴蘭庫一同獲釋。出獄後,二人仍受監視。
 
牧師仍受牢獄之災
       法夏度(Lorenzo Fajardo)是古巴聖地牙哥錫安山教堂(Monte de Sion)牧師,至今仍在監獄。他經常與政府發生衝突。在國家宗教事務部的壓力下,被逐出教會。其中一幀照片顯示,有兩名穿制服的人制服並拘捕他。師母卡爾巴羅(Maridilegnis Carballo)也看到了這幀照片,表示「丈夫和兒子大衛都沒有回家。」兒子失蹤近一週才獲釋,法夏度則大約已有100天沒有露面。
 
法夏度牧師。擷取自推特@PastoresPresos

       大衛回憶說,被關進一個「完全由鐵柵欄圍起來的小房間,好幾天沒有水喝。」現在最擔心莫過於法夏度,他無法服用血壓藥,師母想瞭解情況也遭拒絕,無法探望他。7月底,她收到當局通知,不接受任何探訪或電話。6個月拘留期過去了,期間只有兩次探視, 兒子大衛也有陪同。「我不能說他很好,他很瘦。你知道監獄生活和他們的暴行是怎麼樣的。」
 
       律師打電話給師母,檢察官計劃控以「因唆使犯罪、藐視法庭和意圖謀殺等罪行,判處10年監禁。」預計將於1月16日左右宣判。

       禱告焦點:
 
      1.  求聖靈保守古巴教會合而為一的心。
      2.  求主轉化古巴,賜下平安、豐盛,施行公義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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