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國度廣場復興系列】 之 七七一 瞧,這個人

【復興系列】 之 七七一
瞧,這個人
文/潘榮隆
  (新竹新恩堂牧師、清大生命科學講座教授)
  
  彼拉多說:「瞧,這個人。」(約翰福音19:5)
 
  這個「瞧」字,在文法上屬「命令主動語氣」(Imperative active voice)。
 
  當年我的博士論文雖然達不到被頒授1.5個博士學位的水準,在短短4年裡,我居然也發表了11篇論文於國際一流專業期刊上,其中還包括了一篇在最頂尖的《自然》(Nature)雜誌呢。 
 
  我常邀請我的學生來打破這個紀錄。
 
     「您怎麼做到的?」我的學生很好奇的問。
 
  我相信,如果有一本博士論文值得1.5個學位,一定不是自己做到的,背後肯定有一群人在協助。
 
     「我自己做不到。」做一個追求真理的理工科學家,我必須很坦然承認。
 
     「但,我背後有一個人,」我說:「只要瞧著祂,祂會協助我完成很多我自己作不到的事。」
 
  祂的名字叫「耶穌」。
 
  順服那位彼拉多總督的「命令」,我在研究、做實驗時,總是「主動」認真地「瞧」著這位猶太人。
 
  回首母校俄亥俄州立大學(OSU),雖沒有英國大學系統那麼歷史悠久,但在研究教學上也不遑多讓:在化學與物理領域出過兩位諾貝爾獎得主;何況,我們化學(與生化)系在上世紀還出過一位中國教會三大屬靈領袖之一的宋尚節博士呢。在OSU華人留學生圈裡,基督教氛圍因此十分濃厚,校友都願意學成後效法宋學長,返回祖國從事教育/教化工作­­___我就是這樣被呼召回清華大學任教。
 
  OSU生化系要求十分嚴格,除了我的指導教授(老闆)Dr. E. Gross,我必須和論文(口試)委員,Dr. G. Means以及A. Marshall,經常討論,有時還會被他們逼問得啞口無言,便摸摸鼻子回去再思考、整理、重做實驗呢。同時,為了刷存在感,我必須早上7點前出現在實驗室,等著老闆8點半來時,能瞧到我這個人正在努力做實驗;下午六點過後,瞧著老闆的背影出了實驗室,我才敢清理實驗台,預備回宿舍。如此,除了主日崇拜、週五晚上禱告會、會後採買外,週而復始,苦不堪言。我不是出身富貴人家,只是靠著獎學金清寒求學的留學生啊___老闆最大;那種日子像噩夢般,永遠無法忘懷。
 
  我當時靠著度過這段灰色蒼白日子的秘訣,是在實驗室裡獨自邊做實驗、邊高歌(沒人時)《台大校歌》和一首如今不時興的《青年聖詩》,「我知救主為我預備道路」。
 
  它們的部分歌詞是這樣,《台大校歌》:「『遠望』那玉山突出雲表,正象徵我們目標的高崇。『近看』蜿蜒的淡水。它不捨晝夜地流動,正顯示我們百折不撓的作風,這百折不撓的作風,定使我們一切事業都成功。」;《青年聖詩》:「我知救主為我預備道路(2x),『仰望』主懇切祈求,雖黑夜也變白晝,我知救主為我預備道路。」
 
  就在「遠望」目標的高崇、「近看」百折不撓的作風下,始終「仰望主」為我預備道路,我的黑夜也變白晝_我如此堅信不移,咬緊牙關努力不懈,在主耶穌的恩寵下,最終實實在在地拿到博士學位。
 
  自此,我學會:「瞧,這個人」___仰望耶穌,是改變生命唯一之道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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